【伞羊/伞咩/龙羊/玄幻】龙绝 第六话:龙珠的秘密(下)

黑龙龙神:敖㔀

纯阳弟子:幻星月

第六话:龙珠的秘密(下)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“得其物,损其志。占其物,祸害起。这绝世魔物,断不是我等人类能够驾驭的。那是……唯神才可掌控之物。”

闻言,幻星月的眸子更深沉了,脑海中尽浮现那条巨龙在得知龙珠与自己合为一体时,对着他咆哮的一幕。还有,当时龙珠不知在受何影响下,融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……难道,这当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吗?

幻宿星得知,立即向掌门发出了提问,“师父,所谓的“唯神才可掌控之物”是何涵义?难道,当年始祖将其带回之时,可是有发生什么吗……不然,您何以得出这样的结论?又为何告知我等?”

此刻,掌门的眼神比刚刚那一会儿变得更凝重,更严肃了,“宿星聪慧,一点就通。确实如你所说的那般,当时始祖将龙珠带回纯阳,欲意占为己有时,却发生了异端……也是这异端,差点给纯阳,不对,是给这世间带来了横祸。”

横祸一词,众人内心仿佛是被悬空了般,都在各自的心里编织着推测和怀疑。如同置于炭火中的青铜茶壶,冒出了白烟,衍生出了推测,却因不清,捉不着实物,只能任其飘渺掠过,括散在空中。

“对外,我们宣称始祖是因为阳寿已至,驾鹤归去。可实际上,始祖是被当时身为“道侣”,亦是“徒弟”的纯阳第二任掌门给亲手血刃的。”

“什么?!”

又是惊人的一语,直让三人错愕得目瞪口呆,久久都无法从此缓过神来。原来从前听闻的事迹非是真实,而是他人为了故意隐瞒不能见光的秘密,特意扭曲的“真相”。

“一如为师之前说的,“龙珠”是唯有神才可掌控之物,绝非是常人轻易可驾驭。始祖当年窃取龙珠后,便开始闭关修炼,目的就是要将龙珠与己合为一体。这听起来着实是惊世之举,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可是,始祖确实是办、到、了。” 掌门接着说道,“始祖耗费了五年的光阴,才成功与龙珠融为了一体。然而,他却也为此付出了代价。”

“始祖和龙珠“同化”。”

惊世之举,反噬之果,二者并存,相互衍生。

听到这一词,幻星月表面看似冷静,实则内心早已紧紧一揪,担忧与顾虑相伴而来。他下意识地瞄向身侧的幻宿星和幻月吟,发现他们同是目瞪口呆的神情。这证明了,此秘密他们也是第一次听闻,绝非是故意为之,否则那神情、那姿态,也绝不会这般的真实……

在品了一口清茶后,掌门又接着述说起来,“一如字面上的意思,始祖在出关后,显于众人面前的,既是一副“龙人”的相貌。龙角于额前,十指化成龙爪,皮肤某处覆盖着龙鳞,亦有龙尾摆动,实是一副半妖的姿态。当下见到他的人都感到可怕,可却也不得不折服于他的威势和强大下。”

“本来,这一开始也还好的……谁料后来却演变成惊天动地的灾祸。同化后的始祖在白天是人人敬畏的掌门,可一旦夜幕降临,他却变作了一个嗜血的怪物。当时,有不少的弟子都死于他的血口大盆之下。如若不是第二任掌门,当时还是始祖的徒弟发现了异端,想来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安定的局面了。”

听到这话,幻星月长长的眼睫眨了眨,下意识问道,“师父,那时候,这位第二任掌门已是始祖的道侣了?(总感觉,这其中藏着蹊跷啊。)”

掌门点了点头,“是的。是始祖闭关前就定下的。可惜了……”

虽未见过这位第二任掌门的容貌,纯阳也未有过关于他的画像,可却也能在一些记载中临摹出他的相貌和姿态。同个时候,这位第二任掌门也着实让人感到神秘和诡异。因为历历代代的纯阳掌门皆有属于自己的画像,就唯独他没有,也只是了了几字带过而已。除了他执掌的事迹外,几乎不再多描写他的相貌,仿佛是有意为之。这不禁为他那神秘的面纱上,又多填了一笔色彩……

听到这回答,幻星月大概摸索到了什么,却没有在当下提出,而是顺应着师父,回应了一声后,便继续保持沉默,静静聆听着师父接下来说的话。

“某天夜里,也就是始祖忌日的那一天,始祖暴走了。丧失理智的他,不顾眼前是何人,都展开无差别的攻击和滥杀。以致纯阳在一夜间血流成河,死伤无数。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,一筹莫展之际,本该在外执行的徒弟赶了回来,并为了救下剩余的弟子们,而大义灭亲,亲手血刃了自己的师父、道侣。”

那天夜里。

雪白之夜。

灵剑映光,溅血四处,他看着眼前这个倒在血泊中的他,眼睫眨也没有眨一下,而是再次捉紧剑柄,毫不犹豫地砍下……

至此,尸首分离,断命之人的双眼睁的极大,似不甘似不愿,直至死去,目光都不离俯瞰着自己的他。再后来,他从道服中掏出了一张符纸,一边念着咒语,一边将燃起灵火的符纸掷在那人的身上。一瞬间,残缺的尸首便被那熊熊大火给覆盖,吞噬,一切都化成了灰飞烟灭。而他呢,则是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,看着大火如何将此人给燃至灰的。他表现得极其镇定,冷静得异常……

“始祖断命后,身躯也在一瞬间化成了灰,尸骨无存。可也在同时,龙珠完好如初地遗留了下来,但也沾满了浑浊的邪气和污秽,那不再是神圣的龙珠,而是被欲望催促成邪念罪恶的龙珠。在看到始祖的下场和异变后,这颗曾经让众人求之不得的龙珠,在顷刻间成了畏惧,不敢触及的存在,愣是断了有心将其回收炼制之人的念头。由此,第二任掌门下令把龙珠封印在雪山中,封锁了关于龙珠一切的消息。”

也是因此,这才演变成往后的日子中,这雪山除了纯阳历代的掌门和宫主可以前去一探外,他人皆禁止入内。

随着掌门把一切述尽后,名为真相的帷幕也是随之揭开,坦露出的是如此骇人听闻,血淋淋,让人不胜唏嘘。同时,也引得在场众人感到五味杂陈,思绪深陷,久久才回过神来。

也是在这个时候,杯盏里的茶冷了。

随即,缓过神来的幻星月深吸了一口气,抬首凝视着师父,轻声的述说,划破了当下的沉默不语,“所以,师父唤我们前来,其意义是只想把这一切说给我们知晓,是吗?还是说,师父有别的用意在?”

“前者有,后者也有。”

掌门师父那张严肃了多日的脸孔终是松懈了下来,对着幻星月露出轻轻一笑,“真相需要被铭记,你们是为师的亲传弟子,为师自是要让你们知晓。同样的,纵然知道希望渺茫,但为师也希望你们当中一个能寻回龙珠。毕竟,一旦龙珠现世,世间将不得安宁啊……”

幻宿星、幻星月、幻月吟:“徒儿遵令。”

此时,幻星月的眼中掠过了一道光,心思深如渊,脑海中已然是若有所思。他表面看上去冷静,可是内心早已似惊涛骇浪般,翻涌不止,一项需要他亲自去求证的事情,就摆在了他的眼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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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”

珠白的双唇微张着,轻吐出一口气来,猩红灼目凝视这一缕白烟,思绪亦随之悠然远去,不在当下。

昏暗的室内里,只见那高大的男人坐在椅上,靠着椅背,翘着二郎腿,一手执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烟斗,一手托着腮,撑在扶把上,全身尽散发着狂妄不羁的气息,却又不失风度,不会让人感到,倒是会情不自禁地深陷在他威风凛然的气质上。

“这小刺猬怎么还没有回来啊~可让本座好等。”    

“吱呀——”

寂静中,是门扉被推开的声音。

而入内的,正是那一身白的幻星月。

这一见,便是二人的四目相对,平静的目光交织,各自的瞳目中映出各自的身影。这一次,幻星月见到不请自来的敖㔀,并没有向上次那样地激动,而是如覆冰般的平静。紧接着,他随手便把门扉合上,熟练地下了锁。转过身去,正面正视着敖㔀。

敖㔀唇角上扬,乏闷的眼里顿时恢复了生气,用着调侃般的语气对幻星月唤道,“小刺猬,你终于回来啦。”

话音一落,幻星月直是迈开了步伐,坦然自若地向着敖㔀一步一步地走去,并驻步在男人的跟前。近距离下,他望着这位龙神陛下的嘴脸,心中很不是滋味,但为了套出自己要求证的答案,他也顾不得不放下倔强的姿态了……

“咻——”

衣摆一掀,掌心附在男人壮实的肩上,双膝一弯,轻落于上。猝不及防之下,娇小玲珑的少年,就这样主动地跨坐在男人的腿上。一张凛然灵气的冰霜面容随之倒映在猩红的双眸中……

敖㔀着实被如此主动的幻星月给惊讶到,要知道在这几天的相处中,幻星月对他都是冷冷冰冰的,不然就是一副不屑嫌弃的样子,可是从未有给他一个好颜色过。然而,现下的幻星月……

“小刺猬你这是……”

“嘘。”

话还未说完,双唇便被纤长的食指给堵住了。

随之而来的是,少年主动的凑近,和一双蕴含着勾勒摄魂般的眼神投视。他就这样平静地附在男人的耳边,轻轻地低语道,“现在,什么话都不要说,好好回答我的问题,好吗?龙、神、大、人。”不知不觉中,那根慢慢地往下滑,停在敖㔀的胸口上,再展开了五指,将掌心平抚在这人的胸膛上,柔柔地摩挲着……

这暧昧举动,尽显出赤裸裸的,坦荡得不能再坦荡的,极致魅惑。再衬上幻星月这张与生俱来,独特的俊丽相貌,诱人的根骨,那所释放出来的气息,更是无需言喻了。

“……好。”

在这种引诱下,很少有人可以抵挡得住,就连尊贵无比的龙神大人亦是如此。

他的唇角随着内心涌起的兴致一并扬上,看着幻星月那双动人的眼睛,他也是有意无意地投掷出调侃窃喜的目光,低声道,“那,本座的小刺猬,是欲问本座何事?”

都说好色的男人最是容易上钩,这条大色龙更是名副其实。没一会儿的功夫,就被眼前的美少年给暂时制服下了。

随即,幻星月浅浅一笑,特意压低了语气,克制着内心的不爽和不适,小声问道,“我尊贵的龙神大人啊,请容许小人斗胆一问……你这颗龙珠,是不是但凡被凡人所持有的话,是不是都会经历“被同化”,变成和您……不对,是变成不伦不类,嗜血成性的“怪物”,对吗?”

此话一出,敖㔀的剑眉下意识地挑了一下,笑容也僵住了,眼帘半垂。尔后,他放下了手中的烟斗,转而把掌心附在幻星月纤细的腰间上,神情颇有些凝重,“是谁告诉你这些的?”

“还能有谁,不就是师父啊。”

幻星月把头一斜,露出淡淡的魅性,“听您这么一说,看来师父说的是真的。龙珠唯神执掌,便是圣物;若沦落至贪婪的人类手上,便是毁灭人间的魔物。”

“哦~ 听起来,小刺猬你今天从你师父那里应是得知了不少的事情啊~ 那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,告知于本座呢?本座也想知晓,为何龙珠上会占有邪秽之气?”

(原来他注意到了……看来这和我猜想得一样呢。)

幻星月把滞在敖㔀胸膛上的手收回,继续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述说道,“我想,这一切的一切,应当是出自我派,纯阳的第二任掌门——清落云的手笔吧。不然,我是怎么也想不透,他一个人是怎样把成功与龙珠融合始祖给一剑击杀。而且,还是毫不留情地下手,毫无顾念地收拾得如此干净。照师父这么一说,那情况是如此地紧急、险峻,他又是怎么可以办到一脸游刃有余地痛下杀手呢?”

敖㔀不语,只是静静地看着幻星月,听着他的推论。

“他是始祖的道侣,是始祖的枕边人,是与始祖最亲密的人,那他应该对始祖的异变有所察觉才对的……即便是藏得有多深,掩饰得有多好,都绝不会是一无所知。加上,始祖发狂的那一日,本该在执行任务的他,回来的也太凑巧了。灵符、灵剑、术式、致命点等等,他准备得太充足了……不免让人心生怀疑啊。”

话音一落,这卧室里的氛围也变得更低了,让人直觉一阵阵不知何来的排斥感。

“当然了,这也只是我的猜测。”

语毕,幻星月挺直了腰,望着面前的敖㔀,内心甚是一揪,仿佛接下来说的话,是会暗指到他幻星月本身。

““面相冷峻如莲,眉目清澈星辉,似凝水生清辉,青竹风骨,清风明月。”纯阳记载清落云的样子不多,我查完了整个藏书阁,也就只有这么一句风轻云淡地带过。同样的,历代掌门的画像中,唯独没有清落云一个…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清落云和我一样,是“男身女相”的拥、有、者。”

如若不是“男身女相”的持有者,很难想象关于这些的种种事迹说明,还会有其他的答案。想来,清落云和幻星月一样,都是厌恶这一层披在自己身上的这张皮相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敖㔀才回过神来,严谨的脸上不时浮现出一抹轻笑置之,“看来小刺猬今日是感慨良多啊……不过,言归正传,会让你有着向本座主动献媚之举,应该不是你们纯阳的陈年往事吧?这个本座可不感兴趣,比起这些,本座更想要知道你的内心在想什么……”

说着说着,那揽在腰间的双手收拢起来,将少年拉近自己。

他们二人之间毫无一丝的缝隙,紧紧地贴近、贴合。

这样一看,他们好似一对在命运的玩弄下,被迫绑上铁链的共同体……

在各自的心绪中,做着各自的挣扎和谋算。

此时的幻星月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的笑容逐渐收起,那一开始流露出的魅惑也在顷刻间消失得荡然无存。取而代之的是,他一直以来再真实不过的冰冷本性。

幻星月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敖㔀,反而是暂且顺应着对方,面无表情地低语道,“龙珠并不是我想要的,但它如今附在我的心脏里,是我所意想不到的事情……我,不想和始祖一样,变成一个怪物,到最后落得一个被手刃的凄惨下场。”

尔后,他抬起首来,凝视着对方,又言道,“有什么办法可以延缓龙珠带来的异变?”

(原来,你想知道的是这个啊,小刺猬。)

“关于这点,本座想你就不用多虑了,因为……” 说着说着,男人再次凑近了自己,轻轻地在少年粉嫩的唇上留下了一吻,言语低沉浑厚,“我们现在维持的“关系”,就是最好的方法了……既能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,也能深陷于这欢愉中,多好啊……”

“呃……欢愉什么的,是你而已吧。” 幻星月不禁回怼起来,忍了那么久,也不想再装下去了。毕竟,敖㔀这随时随地都在轻浮的这一点,真的是让人厌恶啊。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是吗?你不也乐在其中吗,小刺猬!”

“啪!”

清脆响亮的一声落下,愣是引起玩意的男人顺势将掌心一把拍在了少年的臀部上,不禁引得猝不及防的幻星月惊的一叫,羞红现颊。在反应过来后,幻星月真的气不打一处来,好像立即就回一拳过去。可是,敖㔀看他这气鼓鼓的样子,反而更开心了,直是一边轻吻着少年的脖子,一边悠然道,

“别气别气,你这,可以加油啊~ 不然,容纳不下本、座、的、龙、“金”、的、话,可如何是好呢~ 你说,对不对啊,小刺猬。”

“给我闭上你这张嘴!臭龙!”

幻星月一听,耳根都红了,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对方那不安分的嘴,心想着:怎么会有人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!这不是龙神!是色龙才对!

不知不觉中,围绕着他们的氛围有了些许的缓和,至少不再是一开始的针锋相对,而是如今的四目相接……纵然他们有着各自的想法和谋算,但至少在这个现状下,没有太大的矛盾和冲突,暂能和平相处……或许吧。

七夕快乐(*^▽^*) 爱你们(づ ̄3 ̄)づ╭❤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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